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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台北人的黑色書包背著的台北人嘟囔著,還有冰涼的葡萄汁紅茶消暑。利樂包不利且行且飲,喝得我滿嘴殷紅,而這殷紅正是此景最後一個配色。

我在清華大學溜達著,秋意的帷幕還被抓牢著不願去覆蓋天空大地,一望無際的盡是綠。檸檬綠、翡翠綠、椰子綠,高高的婆娑在晴空萬里無雲的寶藍色漸層卡紙的背景上,襯著下頭隨處搖擺的身影。我低著頭,淺灰色石徑上映著的柔邊黑影,有時長出了牧神潘的尖角,有時在我的肩頭生出了一串酒神嘗了一口的葡萄,有時又在我的腳板釘上邁諾托走不出迷宮的笨蹄。微風輕輕拂去了午後的酷暑,也吹奏起了湖邊橫臥著的長長牧笛,就在水木餐廳的旁邊,石徑通衢中實際上只有一個靜─湖邊的鋼琴社社窩,傳來愉悅輕快的上升音階,右手邊一對佳偶不畏揮汗如雨,堅持在此處拍下一捲永恆,掛在何處,何處就是家。

然後,一片葉子就輕輕落在沒有紅茶的那隻手,寬扁而微皺帶點濕氣,黃綠相間的底色上有者暗褐色的斑點「一隻麻雀的側面吧!」我想,一筆一筆的輪廓清晰的勾勒出牠的雙眼,提醒我留神,暫時跳開這些至微的小情緒。西南風又要舞起來了,吹落滿樹的輪旋,樹葉是自然給予掇拾者的習作,既然有緣就在今日的午後我們相見,教育我早已失去的自然相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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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27 Sat 2008 23:53
  • 源頭

快要滿出來了,快要滿出來了!狂奔回宿舍的路上不斷的呼喊著,自然不是因為內急,而是一種久旱逢甘霖的感覺,我又回來了,回到我應該要在的地方。

前幾天和朋友討論寫作,沒有靈感是我一個荒謬的藉口,我發覺自己在逃避,所以極力想找些朋友來維護我這個小小小的宇宙,自然不是沒有道理,一直以來我都在像唐諾「尋找一間玻璃屋子」裡頭的一段論述,一個從電玩打打殺殺的世界裡爬出來寫小說的年輕人畫著一張根本不存在的地圖,然後說著故事好像他真的存在一樣,城堡、怪獸、王子、公主,然而那都是乾的,虛偽又貧瘠的,根本不能做為一個寫作上真正的支撐,那不是你的,你是用吞的,用抄的,想點新鮮些的行不行?不斷迴盪的這些字眼讓我開始假裝吸收了些什麼,讀本新書,看點新的東西,但根本不能感動我,我被封閉了,卻乏一個觸媒讓真正的創作去啟動,這需要因緣,需要靈性,需要機會,好比鈾原子核需要中子撞擊才能發生連鎖反應。

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從這兒說起,和騎腳踏車的那群為伍很是有趣,他們知道我對英文學習的需求,抓著這個要領把我拎進教會,我們聊,終於不聊政治,不聊八卦,要達到目的我們必須先把這些先撇開,電影末代武士有個場景,渡邊謙跟湯姆克魯斯的conversation,就是這樣,我教他中文台語,他教我英文,然後,我們就開始一個兩人小劇場,神存在嗎?先知得到了權柄嗎?在社會上我們根本聊不到這個,他希望我跟他一起祈禱,完全的儀式性事物吧!我想,然後我就開始演了,抱拳閉幕低頭,晚上的教會教室裡沒有人,沒有聲音,我不是收音器材,冷氣機的雜音不會在所的雙耳邊播放疵疵擦擦,然後他開始祝福我,現世的一切,健康、財富、學業、事業,想要涵蓋我所有的俗世夢想的聖者,沒有祝福我寫作順利儘管我已經得到了,有心摘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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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打個岔,因為gaudraw不大會上傳文件,所以由我代為上傳,文章是他打的沒錯,超讚的!請各位欣賞。

盤在劉邦的寶劍上,伏在重耳雙瞳裡,踞在贏政的寶座中,一把把晦澀的鋒利,靜靜的躺著,期待著那出鞘的剎那,為了那短暫的永恆,我必須要把自己給藏起來。空氣中的氧氣,生活中的安逸,無時無刻不蠶食著那名為銳利的鋒芒,把自己給藏起來吧!用笑用哭用智謀;把自己給藏起來吧!裝呆裝笨裝無能,唯有如此才能保存力量到爆發的那一刻,唯有如此才能逃過被歷史巨輪輾過的命運。上邪! 予豈好藏哉?予不得已也。(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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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鋒

在燕國獻上的遼闊疆域的彼岸,在曹阿瞞顫抖的手心上耀閃,在一朵白色的芍藥枝節上的末端。有一把刀,還未出鞘。「太強了,還是弱一點好。」區區一個寶藏院的老僧囈語,誰聽得見?但每當搜索枯腸尋不見一滴墨水的節骨眼兒,我方能思索那從不存在的蘊藏,如果能少一些話語,少一些批判,別讓口水稀釋了墨水,或許才能拔出更犀利的鋒芒。但望著日漸鏽蝕的它們,就像讀過了卻又忘了的扉頁,殘破的無法辨識「現在是在考古嗎?」每每到了桌前,思索的都是不再記憶猶新的事物,原以為是一罈陳釀的美酒,卻早已先被衰退記憶的頑皮的老鼠打破了酒缸,甚至連彎躬下身來試圖舔舐地上殘留的糟香都不可得。究竟,一顆炙熱的心該不該被蘊藏? (待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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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某個不負責任的機制,決定了三個人未來的文字旅行。今天,文字迴轉壽司第一彈要開張了,我兩個朋友要來跟我玩一個文章接龍的遊戲,但他們還不知道規則......

我現在把規則介紹一下:

1.順序是 alanpicarrot,gaudraw,howard79215(由左至右,就這樣決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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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戒下檔很久了,在一窩蜂的浪潮退潮之時再來看這部片應該是比較合適的,忘卻一切舊有的評語或媒體的宣傳煽動,再來表達我對這部片的一些想法。

九十六年散文選收錄了李黎的《失色之戒》來對小說和電影這兩個版本的呈現發表了看法,沒記錯的話筆調近似考據,側重於小說劇情的重建方面的檢討。主旨當然是對那無中生有的床戲提出一些批判,認為有媚俗之虞。並對易先生和王佳芝的情感層級矮化投射到一顆鴿子蛋上感到遺憾。整體而言,小說劇情上的重建完整度讓許多已經看過原著的觀影人感到非常失望,難道即便是像色戒這樣的一個短篇也無法用兩個半小時這麼久的片長去做一個淋漓盡致的刻劃嗎?每個讀者兼觀影者的觀感大概都是如此吧!

但如果導演根本不想要重建原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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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的最後一篇,最近發生很多事,所以停筆了一段時間,又再提筆時反倒覺得可以回到寫作的一個原點,更令我高興的事,這篇文章蠻能夠表達真實的自己。文章的篇幅很長也算是對自己的挑戰,若不能控制大量的文字,那就變成火星人了,至少我是這麼認為。

「有誰能在我任教的這個學期演奏薩拉沙泰的『流浪者之歌』?如果有的話,這學期他的物理就過了。」一個對於剛剛開始的新學期感到倦怠的高中生早晨耳朵所接收到的第一句話,我是不是應該有所回應?至少心理上,應該要浮現一些諸如「哇!這個老師有聽過古典音樂耶!」之類的聲音。但因為實在太昏沉,只好用惺忪的,玩樂過頭而失去睡眠的雙眼,掃過周圍每一個充滿無限希望的同學們。他們的反應果然比我要快啊!每個人都已經準備好了,臉上不約而同的浮現我認為應該浮現的那一句。他們大概對那堂課的內容記得很清楚吧!至少他們五顏六色的筆都記得很清楚,而我除了這句話外,記得的大概就是難以辨識混有中文及英文的筆走龍蛇,沙沙沙的穿梭在正綠色的原野,不分左右,沒有上下的阡陌縱橫,接著 「啪!」的一聲,停筆的方式就是摔斷每一支都要看總務處那個阿姨的臉色才能到手的各色粉筆,它們身前都還未沾上板溝的那些飛灰,身後倒都有人打點了──值日生正是我,下課一邊聽同學談論那個瀟灑帥氣的老師,一邊拾起那些殘骸,再用抹布,刷子一類清除粉筆那種特殊而細緻到無孔不入的粉末,它們頑皮的侵入每一個稍有磨損的石頭地板。「他當拜倫,我成了歐陸戰場的清道夫了。」我不高興,索性不幹了,說不定這些個橫七豎八的粉筆頭裡有吉川英治筆下的宮本武藏,正準備從屍骸中爬出,邁向他的完人之路。

流浪者之歌這幾個字在往後的物理課堂就被簡化了,物理老師現在專談流浪二字,在他自己的隨意詮釋底下,流浪就是隨的他高興,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近至陽明山、阿里山、玉山,遠至五大洲、三大洋。「我只要想去,機票簽證辦了就去。」他為這個話題下了定義,學物理的都得這樣,從定義著手。的確,如果五大洲三大洋都在他的腳下的話,在這個太空旅行還停留在專業這個階段的人類文明,真的可以說是橫行無阻了。往後這幾日,我就被這個定義說服也束縛著,解開我的捆綁的人,或者說是人們,在這段上學的時間,還在蟄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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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續前面所提到的老舍,他在「大明湖之春」一文中也提到了他對這座黃河流域裡少有的湖泊的看法。都說物以稀為貴,但老舍好像太決絕了些「一听到“大明湖”这三个字,便联想到春光明媚和湖光山色等等,而心中浮现出一幅美景来。事实上,可是,它既不大,又不明,也不湖。」這是他對大明湖最一開始的想法。 我不能不說情由可原,走進大明湖公園,湖域倒不如湖中的「小島」來的寬廣,國文課本「明湖居聽書」右下角的小插圖,我曾想像能夠把手一伸,就摔入那樣的湖光山色裡面,但今天我很合邏輯的搭了飛機、遊覽車一路過來,小小的插圖非常的正確,大明湖真的沒有很大。

一群人上了遊湖的畫舫(吃柴油的),畫過深沉的湖水,當天的烈日完全照不進深深的湖底,為什麼湖那麼深?我覺得這樣的地點才足以埋藏中國文壇絢麗的寶藏。「歷下亭聯」、「鐵公祠聯」、「老殘遊記」乃至於剛剛提到的「大明湖之春」,無一不是貫穿中國五千的無盡竹簡中的紅色棉線。我生不逢時,無法親身閱覽這部沉重的書卷,僅能試著拉拉這條線,看它能否為我動搖絲毫。

「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現在它才出場,是為了要好好的鋪陳一個令我印象深刻的風景。那天不巧,我對荷花毫無印象,畢竟植物園就有很多,倒是為明湖公園的柳樹,我準備了些筆墨要好好的記在自己心中宮廷的史冊上。「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我到的時候卻是烈日高照,曬得我無法抬頭,只能低頭去注意柳條的撩撥,掃過平靜的湖面,一遍、兩遍、三遍,掃不淨的是柴油船掃過的足跡,柳枝軟而不輕,柳葉質韌而細,透著近似竹葉的綠,一株一株的立於湖邊,像似低頭工作的清道夫,自顧自的清掃著,讓來訪的古聖先賢還能夠認出此情此景就是當時那個人文薈萃的大明湖。烈日依舊,溽暑蒸蒸,我卻興起了一股曲中折柳故園情,但似乎不是自己的島國故鄉,而是想回到這個地點的,那個時代。「不見此亭當日古,卻逢名士一時多。」明末是這個情形,那2008年呢?恐怕更少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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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省省會濟南市,素有泉城之稱,城中共有七十二座名泉,泉中之首當屬坐落於濟南市區的趵突泉了,在嘈雜的城市中有著這樣一潭清涼的泉水在此,應該是市民們的福氣,走進趵突泉公園,青石所鋪成的路面,長長的迴廊蔽有遮陽的屋頂,沒有建物的地方也有枝葉茂盛的大樹,童童如車蓋般的,擋住灼人的艷陽。我們到這裡遊覽時氣溫大概三十四五度吧!反正很熱,懶得多走幾步,就趴在石欄上注視著冉冉上升的泉水「看哪!那裡冒出泡泡了!」當地的孩子指者趵突泉主池的一隅,興奮的喊著。眼睛隨著他指的地方看去,一顆顆的氣泡很像是蒟蒻果凍,晃啊晃的浮出水面,池裡的水便又增添了一分,但肉眼是察覺不出的。

除了以泉為池之外,泉水也被巧妙的導進了水道,佈滿了整座公園。其中在迴廊的盡頭橫著一條較寬的泉水,抵擋不了燠熱的天氣,我把雙手都放進了水中,享受著泉水消暑之樂,或許是冷列的泉水太誘人,許多人都在此處乘涼,索性連雙腳都泡入池中,這樣的享受,我曾在烏來有過一回,但在繁榮城市裡的公園內,掬起沁涼的泉水淋於四肢,那確實是頭一回。導遊說這裡的泉水永遠是十八度,所以我想到冬天再來一次,那時應該就會被泉水的溫暖所擁抱吧!

剛剛的水道如果是聚集最多遊客的地方,那排行第二的必定是這裡了,濟南居然有海豹棲息!怎麼想都是很離譜的事,但就在離紀念品店不遠的水道,兩隻黑黝黝的海豹就在水裡優游,我沒聽清楚他們怎麼過來的,但至少看到他們在這裡很開心的生活著,不時還探頭注視著圍觀的遊客,模樣十分逗趣,希望這兩隻公園寵兒能夠帶給趵突泉公園更多的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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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國語日報上讀了一篇談旅行的文章。有一段話是這麼說的:「遊覽名勝所帶給人們的快樂往往並非源自於名勝的本身,而是源自於旅行著對它的想像與期待。」這句話剛好可以作為我這趟旅行的最佳註腳。

一週前,我知道該是用一把鑰匙開啟腦海裡專司回憶的箱子的時候了,對於不常長途旅行的我來說,這次的機會就像小孩子藏在閣樓裡的玩具一樣珍貴,想當然的,應該把這個未來的美好回憶放進盒子裡收好,人都是如此的,對稀少的事物珍惜。到後來,這個箱子裡到底藏了些什麼,我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打開來看了。

1 黃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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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一個朋友見面。

聊了一會,想說去吃一頓,沒有錢,他幫我付了大部分,很慷慨的去吃了一頓燒烤,我說我敲竹槓也敲的太大了,約他出來騙吃騙喝,他只是幫我斟酒。

沒錯,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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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寫自忘了第幾年的指考考題的作業。

一個身影,在昏暗的擴散,「喀啦、喀拉。」的腳步生在空間中回響,一位妙齡女子與我擦肩而過,刻意忽略了左手邊草蓆倒臥了一個臭烘烘的乞丐,大概是過量的香水早就麻痺了他的嗅覺吧我想,旋即在第二個骷髏頭塗鴉的位置左轉,跫音漸消,無意識的踱過層層台階直到公館的燈太過充足的打過來,太扎眼了。

這是公館地下道的一隅,為人所知,鮮為人知的是他對於我的觸動,全身的感官無一不敏感著,當我步行於街道,看到聽到聞到碰觸到的都是真實,但稍縱即逝,我從那兒出來時有些迷失,是失焦了吧!我這麼想著,儘管明明戴了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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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山東回來了,最後一天在旅館很無聊,寫了一首古詩如下:


明湖柳翼點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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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文考卷上的作業,反正就是寫寫兩個的不同啦!

心痛、心碎

心痛有春秋第一美女西施,巧施顰笑助越滅吳,而後與陶朱公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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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這篇考試的時候,我崩潰了。

怎麼說呢?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觸動到了自己一些非常不必要的情感,以致於文章到了最後陷入隱晦不明,導致了低分的產生,有人說文章應該要富於感情才能得分,但我覺得有時候是不能太一廂情願的,文章裡頭的感情必須呈現給第三者,必須要寫得很白,甚至是煽動,至少許許多多的所謂考試高手裡的名校學生的範文都這麼做。但我以上皆非,我比較喜歡純粹的寫作,表現自己比較不全的一面,這也沒什麼不好,代價不過是難看的成績而已.....

以下的作文經過我個人的刪改,依照慣例,我不會只把考試時寫的謄上,我不喜歡同樣的事做兩遍,不過內容上相去不遠,不致走味,總之,請各位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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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晃。它像是襁褓時睡的嬰兒床,悠悠的把人晃進夢鄉。

週末,引逗著一個城市小孩妄想奔逃出喧囂的心,我不想再看到熟悉的街道人潮,有什麼辦法可以辦到,很簡單的解放人類流浪的本性,我以為莫過於如此了─我跳上一部從來沒有撘過的公車,只帶了一張悠游遊卡,很幼稚的冒險,至少心態上是冒險,半躺在椅子上,幻想自己是「海邊的卡夫卡」的主角,裝著若無其事加理所當然的每一個舉手投足,這當然多餘,誰管一個陌生人從哪裡來,往哪裡去。公車的車身追著我對路途的想像急駛而過。無所謂而為的,浪漫著。

小時候,我就認為公車特別容易給人一種速度趕上的滿足,他當然不快,但他充滿著一種機械運作時的韻律感,粗獷的引擎聲響加上行進間必然的顛簸,頗有滿足一個膽小的人如我的一種野趣,其實它也可以表現柔和,這是我此時所發現,窗外景象的遞嬗,充滿著色彩,五顏六色的轎車在馬路上拼布似的連接著,透過公車的速度流瀉著優雅,望著窗外如歌般揮灑中的背景,很容易就會陷入昏沉,那很理想,比起後頭那位絲毫不見放鬆的西裝筆挺,兀自在車上對著手機大聲叫嚷,我真是幸運,可以在車上裝瘋賣傻,自得其樂的愉快當然沒有先襲上,因為車身依舊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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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一段落了,雜事,可以開始打打部落格了,聽說我以後唸的系和它也有關,令人期待。

打些什麼呢?沒有考試,所以最近沒有佳文,我很被動,總是要被逼一逼才有東西,現在突然要寫,也沒什麼頭緒。

此時金庸的書倒是給了我很好的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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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我不曾旅行也是可以啦!我最長途的旅行才到日本而已,以我的年紀來說......可憐啊!所以硬要寫有關旅行的詩,意象的份量有些貧瘠,只能算是點到為止吧!還是請大家姑且一看。

富麗/是淒在牆上/你的面具/羹湯僅略為拭去厚厚的疲憊/在臉上/在掛鉤上的風衣/蓋住了鄉愁/但他依然在那兒/直到一次又一次的進進出出都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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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身體的哪個部位都看的出來是作文比賽的題目,又一篇競技類散文,不同的是我這次寫的不洗鍊了,冗言贅字很多,雖然是班上要拿去比賽的作品的其中之一,但是卻被老師說是最爛的一篇,只是「也可以」拿去試試看罷了!要在禮拜一前繳返手稿,所以先把他打上來,有種把部落格當思過崖的感覺......

夜已深了,就像一般的高中生一樣,我總是早出晚歸,總是在街上大部分的商家播放晚安曲時,隨著尾聲轉進彷彿沒有盡頭的墨色長巷,和我早已疲憊不堪的軀殼搭配,或許比野狼在皓月的映照下淒嚎更深沉,更陰鬱。
踏入玄關,總是「碰!」的一聲甩上家門,好像這比說「我回來了」更省力,更親切似的,沙發上的父母沒有回應,不知冷漠還是諒解?似乎一家人相聚的時間越少,就越是一切盡在不言中了,家裡有五個人,卻沒有一點聲音,電視機不算數。
頹然坐在房內的扶手椅上,我試著去思索,試著使自己專注,心中藏著問句的氣球也隨之脹大而破裂,心中的疑問就是不知在爺爺的心中,爸爸是否也似我這般無禮?或是爺爺也不懂得去體貼一個孩子在外奔走的疲勞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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