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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老師強迫去剪頭髮,即使無奈,仍礙於校規雞歪,心情不爽,滿腹幹罵的走到美容院。
在美容院裡等待洗頭小妹來幫我按摩頭皮時,背景音樂似乎是信樂團的舊歌。
我翻著數字週刊,吸收不營養的垃圾八卦,耳邊盡是阿信狂野的高音。
剪完頭髮後,店裡放的還是信樂團的歌。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著魔似地唱著死了都要愛。
即使歌詞沒背,我還是傾瀉般的叫出所有的音符,
機車騎士們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心想這不扎衣服的年輕人絕對是瘋了。
我是他們的眼神如無物,繼續奔放我唱腔的極限,遊走在高音之間。
死了都要愛被我咿咿啊啊唱完後,接下來隨口就開始one night in 北京。
「人說百花的深處.....」我直接挑難度最高的京腔,
肆無忌憚的在大馬路上用丹田發出花旦細柔婉轉的嗓音。
每個人都看傻了...意或是聽呆了...
我也不理會,「人說北方的狼族,回在寒方起....」我就是要叫。
叫它個天翻地覆,叫它個天崩地裂。
叫到天荒地老!
我走進電梯,讓我的嘶吼迴盪在一兩坪大的電梯裡。
一陣痛快,竄流全身。
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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